道亦是如此。强取豪夺与禽兽无异,乃暴君所为,将来无论谁家女子、无论喜欢与否,都应以礼待之。这么多年过去了,苻首辅说的很多话我都已忘却,唯有这番教诲始终铭记于心。”
好像明白了什么,姜颜不由停住了脚步,望着这个青年宽阔孤寂的背影,半晌无言。
朱文礼也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头来,叹息般道:“说实话,姜颜,我甚是喜欢你,也曾想过若你在身旁会是何情形,但我也清楚地知道,我们中间终究横着一个苻离……先生教导,我一日不敢忘;苻离为我挡过刀剑,我亦不能夺他之爱,所以你放心,我绝不会像薛睿那般下作。”
未料到如此,姜颜怔了许久,才挠着鬓角道:“姜颜何德何能,承蒙殿下厚爱。”
“今日一吐为快,让你笑话了。走出这段回廊,你便忘了罢。”正说着,不远处的画桥上隐隐传来了谈话声,朱文礼循声望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赏菊的是李沉露和薛晚晴,身旁还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穿衮冕五章郡王服,眉峰如刀颇有戾气,一手端着个镂空骨雕蟋蟀盒子,一手揽着李沉露的腰肢,二人一同俯首看着桥上陈列的几坛金丝菊,姿态甚是亲密。
姜颜也顺着朱文礼的视线望去,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