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朱文礼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郑重道:“儿臣谢过母后谅解!”
“母子之间,谈何谅解?不过是担心你罢了。”皇后鬓边又多了几缕霜白,想了想方道,“你慧眼识人,重用苻离也是好事,不过凡事要讲究个度,两年内便将其擢为五品千户已是罕见,过犹不及。”
朱文礼笑道:“苻离立了多少功,您是知道的,莫说区区一个千户,若非他还年轻,便是镇抚使一职也担当得起。”
皇后眉间的褶皱纾解了不少,温声道:“本宫自然知道,只是提醒你莫要cāo之过急,免得落人口舌。还有,邬苏月那丫头虽然野了点,但身手不错,脑子也灵活,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有她在你身边本宫才放心,今后对她亲近一点,切莫让她活得像本宫一样可笑。”
想起方才那道不管不顾闯进来又缩头缩脑溜走的身影,朱文礼眼中也有了几分笑意,道:“儿臣谨记。”
朱文礼出了坤宁宫大门,便见邬苏月在路边踢石子玩,嫣红的裙裾随着她的脚步dàng开一道弧度。
听到脚步声,邬苏月回过头来,望着朱文礼的眼神中有些许毫不掩饰的担忧,问:“殿下没事罢?”
“没事。”朱文礼在离她三四尺远的地方站定,保持不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