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完水,回道:“嗯好。”
“快凌晨了,还不休息?”林奈问,转身到沙发上坐着。
“马上,”何青柔将洒水壶放下,“你跟合伙人谈得怎么样了?”
“还行。”
“嗯。”
林奈背倚着柔软的沙发,勾勾唇角:“我明天中午回公司。”
何青柔一愣,又嗯了声。
时候不早,再闲聊两句,她挂了电话。
第二天回公司,早上,她去总监办公室jiāo表,离开时,将一包润喉片压在表下。
林奈十二点多到的公司,何青柔跟其他同事在食堂吃饭,吃到一半她就来了,这回座位有多余,她端着盘子坐何青柔对面。
原本欢笑的同事们纷纷严肃,埋头吃自己的。
何青柔抬眼看了对面一下,林奈慢条斯理地拿出润喉片,撕开包装,何青柔垂眸,夹了根青菜进嘴。
吃着吃着,她似乎听到这人低笑了声。
用余光偷瞥,这人正戴着一次xing手套,悠悠地剥虾,剥好一个,往她盘里放。
她略感窘迫。
之后,一连十数日,林奈都来食堂吃饭,每回要么跟她坐一桌,要么坐邻桌,何青柔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