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丁点儿鄙夷的意思,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却不会让人心里不舒服或生芥蒂。
他说话也不弯弯绕绕,先讲明来意,然后递给何青柔一张烫金边的黑色卡片:“明天下午三点,林董事会在成河大道的和顺名府等您。”
何青柔接下,黑色卡片四个字儿,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和顺名府她自然听过,大概就是个非常有bi格的地方,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去,像某些高级定制,有钱有地位才会为你服务。
手里的东西瞬间变得烫手,何青柔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江海这话说得笃定,好似就是来通知一声,不去不行。
他jiāo代完,起身要走,他站起来的时候,何青柔感觉他的侧脸有些眼熟,不禁问道:“江先生跟我一个朋友有点像。”
江海顿了一下。
何青柔忽然记起来像谁,不过没说明,她站起来送人。
走到门口,江海客气道:“劳烦何小姐了,就到这儿吧。”
何青柔有眼色,他这是有意拉开距离的意思,不愿受一点好。
“那江先生慢走。”
江海大步跨出门,又停住,静默地杵在原地,似乎有话要讲,不知道是刚刚何青柔哪句话触动了他,这人的表情不再像脸谱般僵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