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知道，什么粉丝会那么极端？
杀他家还是刨他家祖坟了。
这显然就是谋杀未遂。
苏显不再说话了，容昧偷偷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是整体上：不好。
很不好。
她都能感受到丝丝的寒意。
苏显坐在后面，血液已经迅速凝固，不再流血。
其实不是他不想让容昧看见。
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恢复的异于常人，被她发现猫腻后不好解释。
三十分钟后。
容昧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暮色vip会馆。
这是傍晚，人还不多。
星星点点，都可以数得过来。
苏显依旧走在她的后面，告诉她往哪边走。
其实在路上堵车的空档，容昧专门打电话问过了夭北，说一会儿开视频让她指认嫌疑人。
夭北同意了。
容昧以为是在会馆里指认嫌疑人，却不想会馆里有直通上面的电梯。
他们去了二十几层。
在电梯里的时候，容昧靠近他几分，突然小鼻子嗅了嗅，凝眉问，“什么味？”
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