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缸,再要往纯白的校园里跳不容易,他只恨当年自己太小了,要哥哥护着逃跑,像个拖油瓶。
父亲撒手人寰,妈妈把他一扔,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舒羽深吸了口气。
“你老叫我别做家教,可我有时候觉得,要是能把你教得成绩再好一点就好了,就不用牺牲你的大学来让我读大学,我高中的时候也能去做事,也能自己上大学。”舒羽说着声音渐息。
舒望拍着他的肩膀笑了下:“那谁叫你是我弟弟呢?”
舒羽高二的时候就参加了高考,开挂一样考上重点大学,年纪还小呢。
舒望平时和他都当平辈看,完全忘了他比自己还小四岁的事实,其实也还就是个小孩儿。
秉承着他们一家的执拗,外表的冷淡,都是铁盒子包装的软糖,死要面子地撑硬。
舒羽脑子里荒谬的想法一过,看着舒望话语突然峰回路转,古怪道:“你居然就要嫁人了,我实在,说不清我的心情。”
舒望咬牙往他肩上掼了一拳。
舒羽笑出声来,用肩膀去撞舒望的肩。
两个人小孩一样磕磕绊绊撞到舒望的小电驴旁边,舒羽突然伸手把住他的车头:“我知道你给我存了钱,蔓姐那边的店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