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十六呢？”鹤卿继续问。
“比十三差点。”十六答，“我们俩都是地人境的。”
鹤卿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十三和十六都是后天之境大圆满，这样看来，地人境就是对应后天之境，而天人境，则是先天之境了。
如果是放在青霄界，先天之境连修行者都算不上，而在这个灵气匮乏的小世界，能靠着自身勤奋练到先天之境也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对于徐家的内力，鹤卿还抱着一丝好奇：“徐家的所有人都有内力吗？”
“这就不知道了……”十六摇了摇头，“事实上，连内力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也不知道。”
“咦？怎么会？”鹤卿诧异。
“我们虽然知道内力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内力到底是怎么样的东西。”十六解释道，“目前的古武界还是以外功为主流，徐家的人即使有内力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其他世家的人吊打？”
“现在估计是要变了。”十三却不像十六那么乐观，“之前徐家之所以只是古武界的二流世家，是因为他们没有天人境的高手。如果徐涛真的突破了天人境的话……”
“就算他真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