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惩, 日后也必会有所反噬。”
“我自然不可能做那些不好的事情。”秦宫笑着,喝了口茶,“不过,就算要还债,也不必拿出这种等级的翡翠吧?你带回来的那些翡翠, 随便挑一块,也足够傅家吃一段时间了。”
“龙石种翡翠,我以后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何必吝啬这一小块?”鹤卿施施然道。
“嗯?”秦宫挑眉,疑惑地看向鹤卿。
鹤卿神秘一笑:“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秦宫当然知道鹤卿有着许多小秘密,听他这么说,秦宫自然也就不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倘若傅家不满足于这一小块龙石种翡翠又该如何?我看傅伯承今天那样子,走得并不甘心。”
“就算不甘心又如何,该还的债我已经还了。”鹤卿说得十分轻松自在,“在傅伯承收下那木盒的一刻,我便感应到与傅家的那一丝血脉亲缘已断。从此我与傅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系了。连天道都已经承认了这一点,我又何必担心?”
秦宫闻言咋舌:“天道竟然连这种事情也管?”
“因果于我修行者而言是顶头大事。”鹤卿斜了没见识的秦宫一眼,随后继续科普道,“还有,我们修行者是不能随便发誓的,誓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