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脸色一变。炎的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疹子,可能是奇yǎng无比,炎不停地想要抓,胳膊上都已经破皮渗血了。
“传御医。”乌斯曼对内务总管雅尔塔道。
炎自己低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就像往身上撒了一把红糖,到处都是红点子,肚皮上也有,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摸着还有点烫。
大约是yǎng得紧,孩子也不满地开始动了,乌斯曼和炎看到肚皮左一耸右一耸的,就像孩子在里面施展拳脚。
这动静可大了,炎都倒吸一口气。
御医本就在王后宫里待命,来得那叫飞快,替炎细细诊脉后,又叫了几个御医来一同诊断。
炎见到这等阵势,不禁有些紧张,身上还yǎng得慌。
乌斯曼一直轻揉着炎的颈肩,让他放松,但其实他也紧张得很,背上都有冷汗了,生怕炎和孩子有什么不妥。
自打炎有孕来,乌斯曼也开始信命理那一套,但不是靠祭司塔占卜得来的“命理”,而是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多行善积福。
死囚塔大赦过两回,丹炀城多次开放城门,收留那些无国籍的流民。
乌斯曼还从国库里拨款给各级府衙,扶弱济困、体恤孤寡,没有因为最近政务缠身就忽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