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澜不知,但叶殊却很明白。
当年的天狼生前修行那种邪法,一身的血煞之气,用上的兵刃往往难以支撑,须得常常更换兵刃方可。如今的陆争虽换了法门,但想来不会放弃练剑,他既练剑,以如今这下界的炼材,恐怕其所用之剑都将很快毁损,而他如今是邪修,纵然想要一把好剑,在外也难以寻到够好的炼器师,如今邪修里头有了炼器师,他若真心爱剑,定不会不来。
而只要陆争来了,在这石林里,自然能省事很多。
后几日,那鼠三儿果然将消息散布了出去,可叶殊到底是并未展露出什么炼器上的本事,空口白牙也让人难以相信,还是鼠三儿一狠心,自己弄了些炼材过来请叶殊炼制,待炼成一把自生禁制的下品法器后,他是得意洋洋去城里显摆一番,倒卖了个高价,才叫城里的邪道修士都信了他。
再后来,鼠三儿受了不少恭维,弄到不少油水,才按照油水多少给安排到叶殊那去。
叶殊表现得很是孤傲,不喜琐事,只管炼器和打赏,就让鼠三儿更得意了,也叫城里的邪修羡慕极了——特别是和鼠三儿“同行”的几个,若非是鼠三儿背后也有靠山,他们可要堵住鼠三儿把他给干掉抢光了才好。
这一来二去的,乱葬岗里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