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能成,那可真是了不得了。”
阮红衣有些好奇:“你也是争鸣府中人,怎么竟然更期望我师兄他们夺魁么?”
周晓风苦笑:“像我这样的散修,又不挂靠什么势力,哪能说自己就是哪个府里的人了?我自年幼时起,就是随着养父走南闯北,出生何处从不知晓。后来养父将我拉扯长大,教导我一些本事,但到底年岁大了,就带着我在争鸣府那码头处落脚,教导我如何招徕客人,在此地生存,接着便寿尽而终。从此我就在那码头附近混日子,因养父生前的几分脸面,倒也能勉强立足……如今我只想着,要尽力多弄些灵石在身,购买资源,早日筑基。如此一来,我也能全养父的一个念想了。”
阮红衣这才明了,眼前这位比之她来,生存更为不易,他那个养父恐怕也是个炼气期,甚至是炼气巅峰的修士,只可惜身为散修资源不足,到底无法成功筑基,才早早就寿元终了……她曾经是宗门弟子,并不如何缺少资源,后来遭逢大变备受打击,初时随着葛师弟寄居火烈真人峰中,不曾缺了什么,后来出走又很快入了紫羽楼,也不曾明白散修之苦……
如今多说什么都显得矫情,阮红衣就不曾接话,只说道:“快看,有人攻击了。”
周晓风也不愿多提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