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友人已如此愤怒,叶道友与晏道友乃是道侣,对于此事自是更不能忍,一些杀机,岂非寻常?
故而也不多思,只当作不曾察觉到便罢。
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反应也尽数也叶殊收入眼底,面色稍霁。
再说那高台上,因那赭衫修士偷袭不成反害自身,喷出血时众人皆见其血中有毒,一时间哪有人敢上去将其带下台来?赭衫修士面上既是恐惧,也有惊怒,竟慌乱地在人群中寻找起来,然而似乎始终不曾见到,于是那原本渴盼之色也逐渐暗淡下来,到后来,惊狂激怒,极力张口仿佛想要说出什么来,却到底是被毒血哽住了喉咙,法力亦运转不能,最终也只是又呕出许多血后,就全身溃烂而死了。
那模样,几乎不成人形,叫外人瞧得,也自先前的鄙夷变作不寒而栗了。
与此同时,又有人看向晏长澜,心里暗忖,得亏这位晏剑修机警,剑法也足够精妙,否则哪怕只挨上个几针,怕是都是这般的下场。因这般想,即便有觉着赭衫修士死得太过凄惨的,倒也并未对他生出任何怜悯来。又有打探到晏长澜身份之人想着,幸而晏剑修不曾出事,否则他那师尊知道了,怕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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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台上,晏长澜暂且盘膝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