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归来,据说那晏长澜已是结丹的修士,就越发不能小觑了。
因此,那外务管事都说得这般仔细了,他们当然也就对照上来。
便有人说:“应当是他。”
还有人好奇:“这血影猎难道与那晏长澜有什么旧交么,他似乎称了一声‘师兄’,莫非血影猎堕入邪道之前,曾是天剑宗的剑修?”
其余人都是一怔。
“倒也不无可能。”
“不过晏亲传是半路拜入天剑宗的,也或许是他从前宗派的同门。”
“似乎也有可能……”
“我只听得晏亲传的过往颇有些波折,详情却是不知,一时也不好说。”
“那……”
正议论得多了,忽然那位活下来的筑基前辈出声喝止:“血影猎道友与晏前辈之事,莫要多议论。收拾行李,我等应当继续上路了。”
此言一出,众人噤声。
也是,前辈虽已远去,可前辈之事,还是莫要总在背后谈论为妙。
接下来,众人各自忙碌,收拾残局。
那筑基前辈神情凝重,心中思绪万千……尽管知晓的人不多,可他却是曾经见过晏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