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反倒凑得更近了一些,两人的脸颊几乎就要贴到一起。
“什么办法?”
分明知道对方嘴里多半吐不出什么象牙,江语诗却还是本能地脱口而出道。
“还能是什么法子?你虽然脑子不灵光,可毕竟还是个勉强能看的女人,而我又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钟文脸上带着少儿不宜的邪魅表情,“正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只要你能把我榨干……”
“滚!”
江语诗的人生至少有一半在军营里度过,对于那些男人们粗俗的荤段子自然不会陌生,瞬间便听懂了钟文话里的“内涵”,顿时七窍生烟,明知揍不疼对方,却还是忍不住挥动粉拳,再次狠狠捶打了上去。
能够在这样的年纪成为一军统帅,她自然不会是性格莽撞之辈,甚至在大多数人眼中,江语诗都是属于那种极度冷静的冰山性格,运筹帷幄,有勇有谋,然而一旦碰上钟文,她那高冷女神的人设却总是瞬间崩塌。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失去理智,变得易怒易激,心绪震荡。
“不考虑试一试么?”钟文轻而易举地将她双手抓住,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剪水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