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只怕不足以抒情达意,换来的却是这样一番话语?!
他把方元芷推到一边,脸色阴沉,目光痛楚地说道:“你有没有良心?!”
他起身气呼呼地要出门,出门前回头看,元芷并没有追过来,反而自顾自地躺回了床上。
这让他心头一阵悲凉。
在起居室歇了一阵子,他还是换好了衣服,吩咐覃吉:“传旨,近来久旱不雨,朕要斋戒三天。”
覃吉低头称是,心里却惊诧万分。
难道昨晚又没成事?不应该呀!厨房那水,他都亲自去看过,造不了假呀!
皇宫里有专门供皇帝斋戒的斋宫,就在文华殿北边。
覃吉连忙安排人去准备相应事务。
等覃吉回来禀报一切妥当时,寝殿内还是没有动静。
朱见深去门口看了看,还是没有走进去。元芷似乎睡着了。
他直接去了斋宫。
这个斋戒祈雨,倒是上个月就提过的,只是元芷回宫后,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如今搬出来实施,有置气的意思,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有些后悔昨夜的孟浪。
身体是舒坦了,却把元芷推得更远。
他是想让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