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用熏香和脂粉。朱见深却总说她身上有股独特的幽香。她自己从来都闻不出来。
不知道是她偶尔捣鼓的药香,还是自己的体香。
朱见深心里更凉。
他拉开她的衣裳,把耳朵贴在她的胸口:“你这里,真的有我的位置吗?”
方元芷心里软软的,语气也温温柔柔地:“你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
朱见深气呼呼地坐了起来,自顾自整理衣裳。
方元芷柔顺地替他整理好腰带,手摸过去,触感坚硬。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回自己身上,羞涩地把衣衫拢了拢。
朱见深气消了许多。
她的身子一向敏感,触碰后痕迹点点。应该没与那人行什么不伦之事。
可是,即便如此,那唇上的伤却是真真切切。
她还真是不要脸,人家不肯娶她,还送上门去!
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狠命摩擦!
想到此处,朱见深又怒火中烧,再次按倒了她。
方元芷紧咬衣带,把喉咙里难以压制的声音生生憋了回去。
这,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马车外面围着层层的护卫,可他不管不顾地疯狂!
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