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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像被猎人擒住命脉的猎物,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全身上下连每一根神经都绷紧,脑袋仿佛被打了一枪,一片空白,刚起的思绪化成飞灰。
心跳到嗓子眼,肚子连吸气都小心翼翼,尽量不收缩,生怕穿帮。
白露不是那种生气就吃不下饭的人,反而吃得更多,尽管饭后有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小肚子还是微微鼓起。
但是再鼓,假的依然是假的。
三万块的肚子,终究是她理亏,该先低头开口,就得开口。
“我……”
第一个字刚出口,随意搭在床里侧的手突然被微凉大手握住,翻过来。
塞了一颗小东西,有丝丝缕缕的甜香,从手心飘向停滞的床上小空间。
借着昏黄灯光,白露看清手里的东西,一颗又白又亮的麦芽糖。
这个年代,麦芽糖还没有彩色糖纸,就是简简单单切成小方块,小长圆块,不成规则的小糖块,论斤卖。
她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如琉璃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定定看着同样侧躺的男人,堵在喉咙里的话,百转千回。
在对上那张沉静,冷峻如常的脸,却又瞬间消失到九霄云外。
萧诚仿佛知道她会转过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