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二话不说把药碗端走。
去洗了一遍又一遍冷水澡,把身上的药味都洗掉,换上干净衣服。
才打了盆水回房。
白露没力气下床,刚吐完也睡不过去,就靠在床头,盯着门口。
看到萧诚回来,才松了口气,指着床下的地,语气抱歉:“我把地吐脏了。”
“没事,我会打扫。”
萧诚把水盆放到桌上,拧干毛巾,放到白露手上:“你先擦擦脸。”
说完就转身出去,拿扫把拖把回来打扫房间,把脏掉的水泥地清洗干净。
冷峻如常的脸没有半分不耐烦,动作也没有带着怨气的胡乱拍打,而是不不轻不重,没有声音的洗去所有污垢。
白露对萧诚的印象再次被刷新,他的耐心,并不像记忆中那般少到没有。
普通人都会出现的嫌弃与厌恶,也没在他脸上,眼中,出现过一瞬半秒。
即便还没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白露也坚信,萧诚不会对她做什么,哪怕她醉酒做了不好的事,他也会宽容她。
像现在这般,沉默无声的宽容。
白露迷茫的眼睛,重新升起几分坚定,逼退犹豫不决。
直到……
萧诚又把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