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 我这是……怎么了?”她手上的帕子,被她捏的不成形。
周太医收回了手,“夫人身子康健的很,脉象似是喜脉,只是月份尚浅,我便多听了会脉。”
“真、真的?”傅嘉清立刻站了起来,“您没瞧错?”
“十之**是喜脉。”
“哎呀!阿枝,阿枝!我不会是做梦吧?你快掐掐我。”傅嘉清有些恍惚的走去姜抚枝身边,撸起袖子。
姜抚枝笑着摇头,轻轻掐了她一下。
“夫人月份还小,切忌大喜大悲。”周太医连连摇头,“夫人有些体寒,前几个月须得多注意些才是,我给夫人开几剂yào,您先服着。”
“那多谢太医了。”傅嘉清收了yào方,在宫里便待不住了,说着说着话便要跑神。
“嘉清还是快回家吧,我看你是待不住了。”姜抚枝连连摇头,让珠环多装些酸枣让她带着,“太医说的话你要记着,要多多休息。”
“我知道了。”
姜抚枝看着傅嘉清坐着方才安排的步辇慢慢远去,觉得真好。她们能一起长大,一起嫁人,现在还能一起生子,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
这日晚上,在赵长生像往常一样念完两篇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