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也理解,但是人少就人少,可以跳过海选直接进入比赛环节,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的。”组长说,“之前报名的很多人也都撤销了,现在真正留下的有效名额只有3人。”
三人?这也太少了?!这明显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不然怎么可能同一时间上百个人同时撤销报名的名额,“是发生了什么吗?”苏时秦问。
“就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难办,要是知道事情的原委,倒是好解决多了。”
苏时秦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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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明显心不在焉,顾越泽和他两人单独在顶楼的露天小餐厅吃饭,天还没完全黑,晚霞映着余晖将整片山峰染上一层金红色,妖怪们在下面忙忙碌碌,有玩耍的,有修炼的,还有在比斗的。
“张嘴。”苏时秦条件反shè的张开嘴,顾越泽把一勺布旬塞到他嘴里,“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难事是没有的。”苏时秦说,他看了眼男朋友在夕阳余晖下俊美的脸,吭哧吭哧把凳子搬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把自己下巴枕到他手臂上,“哎,其实我知道是谁在搞我,不过孙家的影响力和号召力比我想的要大很多,当然,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