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习惯了无逻辑的鬼怪变化,即使有时候被鬼挂在身上也能顺利反击,五六次后,他的梦境再次碎裂,接下来再没有其他梦境,他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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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椒呼哧呼哧地喘气,用鬼的形态跟宗岁重打了好几架,宗岁重是做梦,可他却累得慌,简直郁闷死了。
那家伙居然跟鬼打架!跟鬼!打架!还那么能打!更可气的是,即使跟鬼打架了,宗岁重也没被吓唬住,还盯着鬼观察起来,显然是在找破绽啊。要不是叨bi叨有各种鬼怪参照物可以让他模仿,他肯定要穿帮。
这么看来,入梦也不管用,还得再想别的办法。
阮椒来回踱步,盘算着,宗岁重的意志太坚定了,鬼影之类的根本不能影响他的判断,那么也许只能让他在现实里多多体会,才有可能打破他根深蒂固的认知……
算了,今晚还是搞不定,先撤。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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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杠几天,阮椒是绞尽脑汁地想辙,再加上跟宗子乐的各种约见,严重影响了他的打工生活,晚上那看停车场的活儿也请假好几天了。最初的冲劲儿过去后,他有点颓,缓了缓还是继续上晚班了。
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