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冲去。
那里有动静!
宗岁重和几个保镖也听见了,比阮椒去得更快。
只是书房的门是反锁的,一枚钥匙落在书房的门口,里面的人恐怕自己也打不开门了。
阮椒不禁说道:“肯定是秦先生,他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后,把钥匙从门缝里滑出来的。”
宗岁重抬脚对着房门狠狠踹去——
“嘭”地一声巨响,房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但是没开。然后他面无表情接连踹了好几脚,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下了。
细微的声音和碰撞声隐约传出。
宗岁重快步进去,口中说道:“是秦重,有血腥气!”
阮椒跟在他后面,看清房门里的景象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高大的青年的手脚都铐在落地窗前栏杆上,正在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栏杆,撞得栏杆上一片干涸的血迹。
这就是秦重,但是比阮椒那晚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眼里也没有神采,几乎叫人认不出来了。
“我不爱你,我爱羽毛……”
“……滚……”
“滚开!我爱羽毛,爱羽毛……滚!”
秦重有气无力地呢喃,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