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里面答应的声音,转头去叫学弟。
在他心里,学弟比堂弟自觉很多,应该敲门后就有反应才对——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接连敲了好几下,也没听见里面的动静。
宗岁重皱皱眉,加大了音量,说:“阮学弟,起来了吗?”
阮椒靠在门前,看着宗岁重的脸,有点晃神。
这张脸跟他的xing格,真是挺不相符的,但的确好看……
宗岁重心里涌现一些念头,从旁边拿来钥匙,轻轻转动锁孔。
“我进来了。”
里面没回答。
宗岁重还是推门进去了,直接走到床边。
床上直直地躺着个白净的少年,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是泛白,身体表面看着没什么特殊,却隐约散发出一丝瘆人的感觉。
宗岁重伸手按在阮椒的额头上——冰冷的,再按住阮椒的手背——冰冷的,侧脸——还是冰冷的,就跟之前他见过的几次一样。
然后,他想起隐约听阮椒和子乐提过的,什么生魂离体、信奉城隍的话,皱了皱眉。
宗岁重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根体温计,再次走到床边。
跟进来的阮椒见了,嘴角一抽——这是要给他量体温?要确定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