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椒有点纳闷。
平时住在这边的时候,总是宗学长过来叫他,今儿个差不多到时间了,学长却没来,该不是学长睡过了吧?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跳起来了。
也该他过去叫学长一回了!顺便,还能调侃调侃睡过头的学长……
抱着这样的心态,阮椒迅速洗漱,迅速打开房间门,迅速走到宗岁重的房间前。
房门是开着的,里面没人。
阮椒顿时失望。
……调侃不成了,工作狂学长还是工作狂学长。
不过,房间里没有,学长跑哪去了?阮椒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宗岁重人影,不禁有点担心。难道学长出去了?他再往另一边绕了绕,终于发觉,神堂的门开了道缝。
阮椒默然,惯xing思维要不得,学长以前不信所以对神堂视而不见,可现在信了,对神堂也就不那么排斥了嘛——等等,学长跑神堂里干嘛,该不是要拜、拜城隍吧?我勒个去!
想到这,阮椒打了个寒战,急忙冲进去,结果正看见宗岁重面对城隍像,他生怕这学长下一个动作就是往蒲团上去,慌慌张张地过去拉住他,嚎了一嗓子阻止他——
换来的,是宗岁重有些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