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椒写了两个多小时论文后,宗岁重干脆让他过来帮着分一分文件,跟他讲了讲这些文件的轻重缓急,阮椒已经知道自己以后的工作范畴,自然觉得自己要做就得做到最好,要领工资就得领到最高,也很仔细地听,并且也在努力了解宗岁重的工作习惯。
宗岁重见阮椒这个态度,也明白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打算,神情慢慢温和下来。
阮椒则是学了挺多,感觉要是毕业后能做这个工作,还真是让他挺舒坦的。
直到晚饭后,宗岁重才送阮椒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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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宿舍后,只有颜睿在,正吃饭呢。他见到阮椒推门进来,就笑道:“又去你老板那受教育了?那可真是个黑心老板,连这点假期都不放过。”
阮椒抽出自己书桌前的椅子,好笑地说道:“学长可不黑心,我从他那学了不少呢,三哥你别冤枉人啊。”
颜睿推了推眼镜,说:“你这就是被资本家压迫的小白菜,还在为资本家辩解。”他故意叹了口气,“老四,你斯德哥尔摩了。”
阮椒嘴角抽搐:“……什么鬼。”他朝周围看看,有点诧异,“对了三哥,老二没回来?还有老大,他怎么也不在?”
颜睿回答说:“老二你懂的,他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