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些可能和盘托出,期间他微微垂眼,都没敢去看宗岁重的表情。
宗岁重也确实没想到小学弟跟他说的会是这个,但是,随着小学弟的叙说,他的脑子里却好像突然闪过了很多画面,很多都是模糊不清的,可从这些画面里,却似乎昭示着,小学弟的猜测,大多对,也有细节不对……
阮椒一口气说完后,深呼吸,猛抬头。
出乎意料的,他发现这位宗学长是若有所思,而没有他想象的震惊。
阮椒一愣,忍不住问:“学长,你怎么看?”
宗岁重沉吟道:“我觉得,我不是你说的那位东岳大帝。”
阮椒:“啊?”他脱口而出,“这不可能!”
宗岁重难得露出一抹笑意,沉声说道:“东岳大帝有夫人,但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里,我是没有夫人的。而且,我也觉得,我从来没有过夫人。”
阮椒对上宗岁重有些深邃的眼眸,“呃”了一声,脸上有些发烫。
这个,其实……哎……
宗岁重看阮椒说不出话,又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神情微肃,说道:“你说的我曾经是残魂的事,这个是真的。我隐约有个印象,是一直在泰山深处沉睡,后来天地不容神祇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