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流畅地说完后面的话,“毕竟我卸任已久,又转世投胎,还只剩下残魂,早就不是当初的东岳帝君了。而你也不是我有神职那个时代的城隍,你和我之间并没有直属的关系。以后我镇压地狱,你赏善罚恶,一起赚取功德,算是平等的合作者。”
阮椒其实也就是开玩笑的意思,毕竟就算白天受雇于对方,也没觉得自己就比人低一等了,打工嘛,又不是卖身。他说晚上还叫人领导的,也没多想的意思。不过听见学长这么严肃地跟他说明,他心里也挺舒服的——其实不需要解释啊,可解释了,不就是……学长真的挺、挺在意他的吗?心情真好哈哈。
于是阮椒就冲宗岁重灿烂一笑:“好!那咱们以后一起努力?”
宗岁重:“嗯。”
“对了学长,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挺想知道的。”
“什么问题?”
“学长你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啊,宗岁重……你刚才好像提过,你本名就叫‘岁崇’来着?”
“嗯,泰山又称岱宗,宗家恰好被算计陨灭于泰山,又是福泽深厚的宗姓,与我有缘,岁重是岁崇谐音,是神名自晦的缘故……”
“……学长真谨慎。”
“为活命罢了。”
“学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