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半大少年,尽管小姑nǎi在处理事务的时候从没避着他,也在慢慢提点他,但想要掌握整个家族产业还是不可能的,他当时很慌乱也很担心,跪在小姑nǎi的床前足足叫了她一夜,才让小姑nǎi强撑着醒过来。”
“醒过来的小姑nǎi已经很没精神了,她一半的时间都不得不躺在床上,但躺在床上时也没忘了教导祖父和小爷爷,她另一半的时间就处理事务,身体一点点越来越坏,就只是凭借一些好yào吊命而已。四年后,第二任曾祖母去世了,小姑nǎi跟曾祖母是有感情的,精神更弱。再三年,她彻底没法起床,好在祖父也二十岁了,小姑nǎi就把产业jiāo给祖父,由他全面接管。那时候,祖父大多时间在忙,小爷爷一边帮祖父,一边花费更多的时间陪伴小姑nǎi,祖父回来的时候也都会来陪伴小姑nǎi,可就算这样,小姑nǎi还是只撑了五年就去世了……”
阮椒听宗岁重的叙述,哪怕不是宗家人,都觉得宗美言可敬可佩,觉得心情沉重,那么蒙受宗美言大恩的老宗董当然更忘不了,总要对小辈讲述恩情也是正常了。毕竟,宗美言没能留下一个后代,让他们想照顾宗美言的后人都不可能,也就是,无处可以报答这份恩情了。那么至少,总要让所有后辈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