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是厉深,虽然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可我知道,是两个人。”清欢声音沙哑地别开眼,没有看他,昏暗的卧室内,夜色已深,无数个夜晚,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悲苦伤痛,涌上心头将她一点点地淹没。
带着最深羞辱的驱逐,犹如玩物一般的情fu身份,再到产后无情地bi迫她离婚,他不是厉深,他们之间更像是jiāo易,他迷恋她的身体,他有洁癖,他接受不了其他女人。
“同样的一张脸,为什么,你爱他却不爱我?”厉沉暮声音沙哑,男人身子紧绷,胀痛得厉害,却依旧克制住一动不动,催情yào的yào效一直没解,男人手背青筋暴起,脸色冷峻到冰寒。
清欢脸色冰冷,冷淡地说道:“厉沉暮,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男人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五指握成拳,狠狠地锤在床头,沙哑地低吼道:“滚,别回来了。”
坚固结实的床头被男人锤的一震,清欢脸色苍白如雪,有些惊吓地捡起她的衣服,胡乱地穿上,然后跑出套间。
男人颓然坐在床上,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伸手将床头的红酒猛然砸向柜子,酒瓶碎裂,红酒四溅,一地狼藉。
厉沉暮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