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清欢回到蜜月套间。
这些天,男人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独自一人吃饭,行走,写日记,发呆,感慨颇深,原来他的太太是这样内心宁静的女人,难怪他说起婚礼,清欢会下意识地拒绝。
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是两个家庭乃至更复杂的家族的事情,她的世界过于单纯和纯粹,本能地抗拒着这样复杂的关系。
她活在内心的孤岛里,只是当年的孤岛早已逢春,百花盛开,他想进入她内心的孤岛。
男人进了房间,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低沉:“对不起,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你会害怕,以后你过你想过的生活就好,我不会再bi迫你。”
清欢感觉有股酸涩涌上心头,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哽咽地说道:“阿深,希望你一直都在。”
男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低沉地应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余下的日子,一个人的休闲度假时光变成了两个人,厉沉暮带着她穿过法国边境,进入意大利,再去斯洛維尼亞。
那个中欧的迷你小国很少出现在世人的目光里,清欢也是第一次知道。
“今天要穿的好看些。”早上起来,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在耳边低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