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过大,越发显得清冷。
“你怎么不喝酒?”迦叶撑着脑袋,看着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犹如浸了春水一般,柔情妩媚,看的谢惊蛰目光一呆。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红酒喝光,继续倒了一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了。
谢惊蛰见她趴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便知道她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起身将她抱起来。
迦叶不高兴地推他,皱眉说道:“你没洗澡,别碰我。”
谢惊蛰愣了一下,问道:“我们在哪里?”
“苏黎世呀,木头,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谢惊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低沉地说道:“我去洗澡,你睡一会儿。”
男人说完果然去洗了个澡,随意地穿了浴袍出来,出来时,在卧室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迦叶,许是腿受伤了,她睡得很是难受,翻来覆去,这一番蹭来蹭去,原本就是xing感款式的睡袍,上翻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谢惊蛰帮她将睡袍拉了拉,然后将她的睡姿纠正了一下,不让她碰受伤的膝盖。
男人的力度一贯是比较大的,迦叶见他按着自己的手,不依地哼了两声,然后就拽着他的手。
“别闹。”谢惊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