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真慢,你们家狗狗跑的都比你们快。”跑在前面的梁宽见眼前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牛羊在山坡上吃草,远处的人家炊烟袅袅,一派闲适的农家图,顿时觉得自己要成为避世的世外高人了,连忙兴奋地催促着两人。
“水伯说,今年的春茶可不能再像往年那样浪费掉了。”
阿檀摇了摇祁牧的手,示意他快点,这几天因祁牧忙,她还没上山去看过茶园呢。
“水伯说,往年的春茶也好,果子也好,都基本是烂在山里的。”阿檀说起这件事情就摇头,这也太老实不懂变通了,找人来收购,就算给祁牧攒老婆本也好。
“这事怪我,若是我跟水伯多来往一些,也不会这样。”祁牧沉沉地说道,当年邓家不愿意他跟乡下的水伯一家人来往,水伯去帝都看他的时候,也时常给他们脸色看。
祁牧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他对生父都不报太多的期望,更何况是外公身边的人,若是水伯一家知道他的踪迹,也不会死守着村子。
“现在你回来啦,不要想太多。”阿檀见他面容闪过一丝的愧疚,连忙拉了拉他的手,甜甜地安慰道。
“祁哥,这些春茶,你有想过怎么处理吗?”梁宽见这两人甜蜜蜜地手拉手,走路都还说着悄悄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