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带着张喜气洋洋的脸在餐厅一边哼着歌一边吃饭。
吃到一半,谢西然洗完澡穿着居家服从楼梯上下来,头发吹得干燥蓬松,额前挡着几缕刘海,瞬间年轻十几岁。
她笑眯眯地就着自家叔叔的美色吃蛋挞,他将两个蓝色丝绒盒放在桌上,叫在厨房里忙碌的陈姨给他盛一碗粥。
“这次买了什么?”傅语诺咬着蛋挞含混不清地问,手都没擦就要去拆礼物。
两份礼物一模一样,一份是给她的,一份是给陈姨的。
谢西然有一个习惯,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和陈姨带礼物,给她自然是因为爱她,给陈姨则是出自主人家的宽厚,看似不经意的举动,不止把他和一般人区分开,也把陈姨和一般的帮佣区分开,这叫陈姨感到发自肺腑的窝心。
傅语诺大喊:“陈姨!叔叔给你买了珍珠项链,你快来试试!”
陈姨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出来,被她闹得老脸发红,嘴里说着先生怎么又破费,我一个老菜皮戴这种小姑娘的东西做什么,手却在围裙上仔细蹭了蹭才敢接过盒子。
“在机场看到,觉得挺适合你们俩就买了。”谢西然笑笑,端起碗喝粥。
“我也觉得挺适合你!”
傅语诺咋咋呼呼地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