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到之前还忍受着剧痛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收起来。
他来得很快,小心翼翼地抱她下楼,直奔医院。
傅语诺是个很会恃宠而骄的人,平时有点小磕小碰必要赖在他怀里呜呜呜造作一番,这次伤到了骨头,反而不怎么嚎,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不讲话,不止司机老罗看出不对劲,谢西然也看出不对劲。
到医院后拍了片,幸好骨头没有移位,但有轻微的骨裂,伴随软组织挫伤,建议留在复健科治疗。
傅语诺趴在病床上揪了揪谢西然的衣摆,糯糯道:“……不想住院,我想回家。”
她伤成这样,谢西然的脸沉得厉害,看她的眼神都带了点狠,弄得她怂兮兮得不敢多说话。
被推进理疗室做了半天的超音波治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谢西然抱着她进屋,等在家门口的陈姨被叔侄俩的模样吓到,一叠声道:“快送上楼躺着去,我去熬粥!”
傅语诺想出言安慰陈姨,看到谢西然的脸色后自动闭上了嘴,她是不能随便受伤的,谢西然会生气。
小时候她贪玩,在谢西然的办公室里磕伤了眼皮,伤得其实不重,但看起来凶险,眼睛肿得睁不开,鲜血流了大半张脸,后来安普的办公桌全都安上了防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