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tom 和jerry,永无止尽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傅语诺渐渐没了哭音,蜷在谢西然的怀里,安静地抽噎,脑袋一顶一顶的。
“冷静下来了吗?”他在她耳边问。
“嗯……嗝,嗯……”
谢西然捡起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怀里的人扭扭捏捏,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裤子……裤子还没穿……”
“今晚不许穿,”她一下子睁大眼睛,听到他说,“罚你光着屁股睡觉,看你知不知道羞耻。”
再仔细瞧他眼底促狭的笑意,傅语诺慢慢地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不是要跟她做ai,是她自作多情,还借机跟人家大闹一场,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头迅速埋进被子,她脸红得能滴水,闷闷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阿诺。”
“……嗯?”她声如蚊呐,从被子底下泄出来。
他坏心地问她:“你刚才以为我想做什么?”
露在外面的攥着被角的小手瞬间紧成一团,羞耻的红色从后颈蔓延到了手臂上,傅语诺做缩头乌龟,躲在被子里说:“没什么……”
“真的?”
“真的!!!”
谢西然忍着笑,关灭天花板的大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