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诺拿充满水汽的眼眸奇怪地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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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语诺总觉得谢西然这几天有点不对劲,除了烟灰缸里骤然多起来的烟头外,他还时不时盯着她发呆,动不动就按着她发情。
原先是她总撩拨他,现在倒成了他把持不住了。
可他不敢轻易往下动作,一年前他差点动过她一次,两个人bào发了尖锐的争吵,后来无论她怎么引诱,他再没敢轻易逾越那条界线。
她刚上大学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彼此之间的气场不对劲,不久后发现他对她暗生的隐秘情愫,非常激烈地逃避过一阵子,这给谢西然留下了很强的打击和后遗症,他一直活在背徳的煎熬和愧疚里,虽然不曾向她表露太多,但她感觉得到彼此心房的那点微妙距离。
所以一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算一对真正的情人。
谢西然正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他今天换了一副眼镜,眼镜两边的银链垂悬下来,傅语诺一揪眼镜就掉了下来,谢西然立刻眯起了眼睛:“干嘛?”
“什么干嘛,”傅语诺拨开他的书本,跨坐在他腿上,玩着他的眼镜链子,“你才干嘛呢,你有没有发现你这几天有点不对劲?”
“有吗。”谢西然不承认。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