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何筝啧道。
傅语诺不关心别人的家事,只问她:“你的手怎么样?”
“没什么,医生说不严重,很快就好。”
谢西然这桩生意谈得够久,两个女孩的电话粥都煲够了他还没回来,傅语诺无事可做,出门闲逛。
酒店花园后面的舞池有一群人在开派对,舞台边是一组弦乐四重奏,旋律动听,激昂悦耳,小提手闭目凝神,分外投入。
舞台中央是贴身舞蹈的男男女女,新古典风格的乐章里,舞蹈并不过激,下身贴近又分开,yu拒还迎的暧昧,配合着红蓝调的灯光,女人的肩蹭过男人的胸膛,情动的火光擦着眼波过去,暗潮涌动。
傅语诺围观出了兴致,张望一下发现舞台上有一架三角大钢琴,钢琴师正擦着汗休息,她走上前。
“bsp;i ?”
见她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钢琴师绅士地让出位置,表示欢迎她演奏。
傅语诺喜滋滋地大胆接手了钢琴,待提琴手结束最后一个休止符,她以轻盈的触键开启了新的乐章,干净的音符,忧郁的曲调,笨重的施坦威钢琴在她指下低低哀鸣,泣泣私语。
谢西然不会弹钢琴,这首《1440》是她教给他的第一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