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像被什么讨厌的东西碰了一样猛地抬起头瞪着他,这强烈的排斥反应叫他僵硬地定住,手上的毛巾尴尬地由热转凉,好一会儿,谢西然才沉默地起身去浴室换布,再回来时傅语诺已经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傅语诺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家里。
打着哈欠下楼,经过转角时瞧见谢西然正蹲在洗衣机前将滚筒里的衣服一件件拎出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淡定自若地拎出她的小内衣,傅语诺脸一热,当即跑过去:“叔叔,你在干什么?”
谢西然见是她,将烟头按在阳台的扶手上碾灭:“做家务。”
“做家务?”多久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了。
他一脸稀松平常地挂她的内衣:“陈姨家里有事,请假几天,滚筒里还有几件衣服,你帮我递一下。”
“……”傅语诺俯身一瞧,怎么都是她的贴身衣服???
早饭也是谢西然做的,朴素的清粥小菜,照顾她刚遭酒精□□过的胃。
两个人好几天没在同一张桌上吃饭,谢西然没问她这几天住哪,和谁在一起,吃得好不好,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电话,傅语诺自然也不愿意主动提。
她动不动就跑出去的坏习惯由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