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地位,于情场上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爱上她以后却能克制禁yu得犹如带发僧人,这时常令她生出自己是那个引诱法海犯戒的妖精的错感。
傅语诺不服输,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谢西然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她总是毛手毛脚地靠近他,他在书房看书她就钻进他的怀里打扰他,他坐在茶几前和自己对弈,她就坐在沙发上拿脚踩他的背,细腿跨过去驾在他的肩头勾他,他立在桌前练字,她就钻在桌子底下恶意地作弄他,叫他不得安生。
可任她花样百出,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用,谢西然巍然不动,俨然是个清心寡yu的正人君子。
傅语诺坐不住了,chā着腰怒问他:“你难道是柳下惠转世不成?”
“我是柳下惠,那你是什么?”谢西然擒着她的腰,笑意盎然地问,“谁教你这么多花样?我的小阿诺男人没几个,勾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傅语诺被他调侃红了脸,眼神羞怯地躲闪,嘴上却是不退缩:“那怎么没见你上当啊!”
“已经上当了。”
“嗯?我怎么看不出来?”
他却是笑笑,不接这茬:“行了,我今天要去公司了,你帮我那套西装拿过来。”
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