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不对劲, 也感到压迫感。
从前他也关注着她,但那时他像天底下最尽职尽责的叔叔,担心她磕着碰着,将她护在掌心,给她最好的教育,培养她鼓励她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不再那么关心她的学业,不催促她假期去做义工、参加国外的训练营,她在钢琴比赛中获奖给他带来的满足感似乎也远不如她在家里陪着他给他带来的满足感来得多。
他像一头嗅觉灵敏的狼,将她圈在了自己的领地范围里,这叫她感到窒息,她受不了他无孔不入的控制yu。
大二的圣诞晚会,她难得和同学们出去,玩得很疯,不小心喝多了,他收到电话来接她,被发酒疯的她压在走廊的转角亲吻,他没有推开她。
这之后,她开始频繁地外宿,动辄与他争吵,他一次次把她抓回家,头疼地问她的叛逆期怎么可以来得这么迟又这么漫长。
她终于摊牌质问他,叔叔,那天我喝醉了,脑袋不清醒才亲了你,你呢,你也喝醉了吗?你脑袋也不清醒吗?
谢西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她从他复杂的神色中印证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猜测。
她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愤愤然道,叔叔,你确实不清醒!我是你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