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陪她,只能拎着礼品在领导的小区门口等了一夜冻了一夜;项目验收出错,领导下了死命令,他在酒店抽烟抽到警报器发作;压力最大的时候他也曾问过她愿不愿意回泉城生活,娇生惯养的她摇头说不要,他便咬牙为她撑了下来。
这世上的好人有很多,真的有很多,却不可能有人比他对她更好了。
所以谁都可以离开谢西然,谁都可以辜负谢西然,唯有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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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筝家出来,冷风扑面而至,入冬了,天空惨白惨白的,沿街的梧桐树也黯淡消瘦下去。
傅语诺打车回家,谢西然正在厨房检查她制作的酸nǎi。
摩天轮上发生的那场争吵仿佛不存在,两个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她若无其事地凑上去问:“我的酸nǎi发酵得怎么样了?”
谢西然将酸nǎi递过去,叫她自己尝。
傅语诺瞥他:“现在不能喝的,要再放冰箱冻几个小时。”
家里明明有酸nǎi机,她却不知道从哪里看了什么土方法,非要用电饭煲做一次,还要放冰箱冻一冻,真是闲折腾。
谢西然低头嗅嗅她脖子,硬挺的鼻尖顶到了她下颚,语气挺嫌弃:“去哪儿了,身上怎么有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