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告诉他她活该嫁给一个老男人,她命该嫁给一个养育她的老男人。
孤苦伶仃不是她的错,被他爱上也不是她的错,这个人却视她如草芥,称斤掂两地轻飘飘地将她卖给一个她不爱的人,他可以他接受无止尽的需索,可以容忍他贪婪丑恶的嘴脸,却决不允许他侮辱她,一点股份算什么,大把钞票又算什么,傅语诺是他的命,是他的命!
他早已忍他太久,他早已忍他太久,如果不是为了傅语诺,他早就与他决裂!
谢西然的拳头急雨般沉重而密集地砸落在江坤脸上、身上,江坤弓成一尾虚弱颤抖的虾,痛苦地咳着血,又被污血堵住口鼻,他喘着气连声求饶,却挡不住身上人的怒火。
江坤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他只是揣度着对方的心思按病下yào,他想见傅语诺,他就给他见,他想收养傅语诺,他就撺掇母亲给他,他喜欢傅语诺,他就让傅语诺跟着他,他百般顺着他的心意,不就想换一点家底吗,哪里错了,他哪里错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江坤在混乱中揪住谢西然的领子嗷一嗓子长啸着奋起反抗,大腿一抬猛地将他反压在地。
他双目猩红,胸口又痛又麻地燃烧着怒火,蓄满力气朝他的脸砸下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