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目光总追着他,谢西然去哪,她的目光就追去哪,追得他如芒在背坐立难安,如果不是发现她舌头有烫伤,他不会下此决定
爸爸,爸爸,傅语诺跟在他身后喊他,这是她学会的第二个词,她不是喊他爸爸,只是想跟他说话又不会说别的,只能这么眼巴巴地叫着他。
谢西然说不清当时的心情,只记得他发现她讲话含混不清,像生了病,捏着她的小脸叫她张嘴,她乖乖地张嘴,舌头上一块红艳艳的烫伤,这是超温的nǎi粉烫出来的,只是一刹那的冲动,他决定抚养她,她从没在亲生父母那里吃过苦,他也不会叫她留下来吃苦。
手机突然叫了起来。
是孙戴安。
喝了酒的孙戴安在电话里慌里慌张地问他在哪,能不能叫老罗送他去趟机场。
“是小玉!小玉要去美国,她又要走了!”
可怜的老男人,刚刚还春风得意地接受着员工们的追捧,这会儿便被宋玉刺激得自乱阵脚语无lun次了,谢西然安抚下他,回拨电话给老罗叫他立刻去运豪接孙戴安。
老罗送完许知楚刚要开车入库,接了指令二话不说调转车头,直奔运豪而去。
三不五时接接孙戴安这事他已经熟练,孙戴安好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