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也太狠了, 下手这么重, 她心疼地朝他伤口上吹了吹凉风:“冤有头债有主, 你去冲什么锋陷什么阵?”
谢西然没回应, 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像稍一错神, 她就会再次消失似的。
傅语诺察觉到灼热的视线,渐渐不自然起来。
棉签滚过他的伤处,疼痛与沁凉同时弥散,忽轻忽重的手势泄露她游移不定的神思,但二人缄默不语,都没有说破。
谢西然问她:“这两天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
她不愿意说,他便没有强迫她。
谢西然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内侧摩挲,他喜欢碰她这个地方,可以摸到她的心跳,就好像他离她很近。
傅语诺只动了一下,他就放开,见她收好急救箱,去床上拿走属于她的枕头。
他直起身:“去哪儿?”
“我晚上回去睡。”
*
傅语诺离开谢西然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她躺在床上,没有睡着,听到对面的门打开,有人向楼下走去。
和她同住一层的除了谢西然还能有谁。
傅语诺猜测他是下楼去看孙戴安,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jiāo谈声,大概是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