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谢西然躲开:“我倒要问你想干嘛。”
不在江家胡闹是他们这几年来的默契,但傅语诺首先打破,就像打破了某些心照不宣的平衡。
内侧的软肉嫩得像豆腐,她轻轻一夹,谢西然神经跳动,想抽手却已经迟了,她不怀好意地磨他的手,战栗感在两个人的身上传开。
“我能干嘛?” 她一边扮无辜一边找他的唇瓣,蜻蜓点水地tiǎn了一下,“我又不能在这间房里干我的叔叔。”
这用词挑动着谢西然敏感的神经,楼下就是她的外婆和弟弟,老人家和小孩子说话的声音从不隔音的木板缝里钻上来,无端端叫这张床上的两个人生出隐秘、刺激、罪恶的背德感。
谢西然在忍,忍得难受。
偏偏她还不知好歹地咬他的耳朵,tiǎn他的锁骨,小猫似的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谢西然的额头上冒出了汗,身上却把她推远了,他的嗓音低沉下来:“……出去。”
“出去?去哪里?”她执拗地纠缠他。
老人和小孩的笑声传来,那么和谐,那么美满,衬得晦暗的角落愈发不堪,愈发不可见人。
谢西然忽然明白她的意图,她就是要在这个房间里勾引他做那种事,她要他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