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眶泛出生理xing的泪,她有点茫然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温助理说:“谢总一个星期前离职了。”
大脑瞬间空白,傅语诺懵了好几秒,随后匆匆挂电话,再给陈姨拨回去:“陈姨……”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胃翻搅着,“叔叔呢?”
陈姨的声音很不自然:“……先生不是在公司吗?”
“我打过电话,”傅语诺捂住嘴,怕自己又想呕吐,“温助理说他辞职了。”
对面那头沉默。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
傅语诺深吸一口气:“我再问一遍,叔叔在哪里?”
“小姐,你别着急,先生他……”陈姨顿了顿,为难道,“先生他走了。”
什么叫走了?
傅语诺拒绝思考:“我三个小时后到南城,你叫他来接我,不然,不然……”她竟一时想不出威胁的理由,“不然他就永远别想见到我了!”
“小姐!小……”
傅语诺挂断电话,心脏跳得飞快,像打鼓。
安普是他的事业,是他在她之外第二重要的东西,他放弃了安普,又向外婆摊了牌……陈姨说,他走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