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西然依然毫无踪影。
她的自信破灭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
……
回到家,陈姨告诉她,谢西然一个星期前离开,没有告知他们他要去哪里,只拜托他们照顾好傅语诺。
傅语诺简直要抓狂,不知道?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你们怎么都不关心他?!她方寸大乱,焦急地打电话给孙戴安。
孙戴安疑惑:“老谢?老谢不是回家休假了么?他连安普都不要了,我哪能知道他去哪儿?你们俩又闹什么幺蛾子?”
老罗说:“先生让我在南城待命,每天按时送您上下学,其他的,没有jiāo代。”
傅语诺冲上二楼检查谢西然的房间,熟悉的味道,陈设如旧,什么都没丢,可细细查看,却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床头的相框被盖下,书桌空得像没人用过,所有的书本都摆进了书架,塞得满满当当,床上换了一套新的被单。
傅语诺惊慌,失措,摸索,在整栋房子里跑上跑下,全部检查一遍,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改变了?
恐惧一点点侵蚀她的身体,她不断拨打谢西然的电话,反复听到冷冰冰的女服务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the 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