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叔叔走了。”
“走了?”施云不明白她的意思。
傅语诺转动着自己的杯子:“……我把他气跑了。”
施云一怔,随即笑起来:“能把他气跑?你做了什么事,你又找男朋友了?”
“我……我太任xing了。”
施云看起来心情不错。
当初她好不容易追求到谢西然,没想到不出一个星期就被对方分了手,她把她的伤心难过都分享给傅语诺,仍然把对方当成侄女,当成学生来疼爱。
一直到两年后,她撞见谢西然将傅语诺按在钢琴上无所顾忌地接吻。
过去的真相浮出水面,傅语诺的顽皮,傅语诺的任xing,傅语诺的撒娇撒痴,谢西然的纵容,谢西然的宽爱,谢西然的宠溺无度……他们耳不离腮,他们亲密无间,他们之间那股旁人绝对无法融入的氛围,那些令人嫉妒的肢体接触,那些过度的甜蜜互动……那些她曾希冀的一切,都成为嘲笑她、伤害她的证据。
她受了巨大的刺激,被欺瞒的愤怒,被践踏的真心,她成了可悲的笑话。
如今傅语诺狼狈地来找她,她当然可耻地感到快乐。
“他不见了,你找我干什么?”施云问道。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