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我想给你按摩嘛!”眼底泛起生理xing的泪花,她委屈巴拉地望着他。
谢西然把人揽过来亲了亲发顶,哄骗小孩似的:“行了,施过法了,很快就不疼了。”
傅语诺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等脑袋顶上那股痛意散去,她立刻恢复活力,又毛手毛脚地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挪着小屁股磨蹭下去,一直坐到他腿上,小手按在结实的肌肉上,努力地揉捏。
“干什么呢?”谢西然眉眼不动。
“给你按摩呀,”她挑着愉悦的尾音,辛勤工作,“今天上山是不是很累?去了大半天呢!”
这殷勤献的。
谢西然颇有意思地瞧着她。
“舒服吗,叔叔?”狗狗似的眼睛望着他,还没按几下就开始邀功,好像她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西然很配合地“嗯”了一声,她立刻笑起来,受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没一会儿,脸颊就红润了起来,呼吸微微加快,鼻头沁着细汗,鼻翼翕动。
谢西然担心她累着:“可以了,舒服够了。”
“还没呢,我这才按了多久。”三分钟热度还未散去,她思路仍然清晰着,不好哄。
“真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