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晒了那么一会儿太阳,身上的病气还真祛掉不少,烧已经退了,就喉咙还不大舒服。
没多会儿,许知楚来到房间里看望她。
“身体怎么样了?”许知楚关心地问。
“好多了,”傅语诺想起谢西然昨天说她没礼貌,于是又客套地加了一句,“谢谢你送的yào,多亏了它。”
“不客气,”许知楚偷偷扫视周围,踌躇不定,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在傅语诺露出疑惑的神情之后,她迂回地问,“谢老师睡的那张折叠床呢?我听说那床坏了一条腿,他躺得舒服吗? ”
“什么折叠床?”傅语诺一脸无知。
学校宿舍不够,傅语诺刚来的那天,许知楚原本提出让她和她睡一间,但谢西然拒绝了,他从仓库搬来了折叠床和屏风,说是他睡折叠床就可以。
许知楚感到不安,理智和好奇心使她问道:“……那这几天,谢老师睡哪里呢?”
傅语诺挂着一张单纯无害的笑脸:“当然是睡这里啊,”她拍拍身下的被单,态度坦然,“我和叔叔一起睡觉的。”
许知楚吃惊:“你们睡一张床?”
“对啊!”傅语诺笑盈盈地,“师姐,叔叔没告诉你我们的事吗?”